可是萦绕在鼻尖的那股气息,在提醒着岑修之这不是喻凌,况且就算是喻凌也没办法能将他完完全全搂紧。

那是谁?

岑修之努力想睁大眼睛,只能看见一双极为修长玉白的手,在一颗一颗地解着自己大衣最外的那排纽扣。

记忆瞬间回到了那天被江诀绑在家里的时候,他的背脊被强硬地摁在棉被里,让岑修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毕竟他与邓思凌、或者许多年前那个外校男孩的身体都不同,这种纯男性的身体怎么可能激起他的性。欲,他已经被这样无厘头而可笑的梦折磨了太多年。

又可能是同样的梦做得太多,岑修之这一次甚至完全没有反抗的精力与耐性,精疲力竭地等待着梦境的结束。

——可是梦镜却出奇的长。

江诀捏住岑修之纤瘦的腰,感受到青年剧烈地发抖,随着自己挺腰的动作湿处疯狂泌出透明汁水,顺着腿根淌到自己深黑色的西裤上,濡湿了大片布料。

“这里会难受吗?”江诀揉着他,用手压迫岑修之的小腹,将他从床上抱起,“夹的这么厉害,想不想尿尿?”

岑修之紧着喉咙,江诀贴着他的嘴唇想听他的声音,将人抱到卫生间c弄,逼他出声。

岑修之抖得太厉害,江诀抱起人,一边从后c,一边看着水断断续续喷淋在马桶边缘。

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岑修之拼命夹紧腿却无法合拢,仰头痛苦地喘息着,江诀揉了揉他的嘴唇,掰着岑修之的下巴亲上去。

“你永远都猜不到我有多爱你,我无可救药的喜欢你,就算你有新的恋人,我也能毁掉,就算你跑到外星球,我也会把你找回来。”

“黎弦,既然招惹了我,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早上没出太阳,乌云遮罩着天空,岑修之被雨水不断砸在叶片上的声音吵醒,宿醉的头疼令他睁眼的瞬间就是一片眩晕,毫无预兆的恶心感顺着胃部翻涌而上。

岑修之猛地起身趴在床边,借着这股力却只咳出来酸水,随后他才感受到了从身体各方传来的剧痛。

记忆都是碎片化的,从安玉灌他酒之后全部断片。

“飒飒。”

“黎弦?”

穿衣服的动作僵在原处。

“我还要上班,先走了。”岑修之挤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