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啼将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单子:“这是‘齿轮’纳税的票据。”
“我们不管这个,你这个应该去税务局。”蝉摆摆手,越发觉得这个人是昏了头,大清早跑过来,说了这么一通莫名其妙的话。
“不,这就应该交给你们的。”乌啼按着那张单子,环顾了一圈朝着惊岁的方向推了推,“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看顾我的生意。‘齿轮’的税务一直很好,希望你们不要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他说着,起身要走,蝉起身将人送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发现几个人一动没动,画面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咱们,好像没说过他又税务问题吧?”蝉轻飘飘的走进来,仍旧觉着像是做梦一样,“他真不是找错地方了?”
“他强调了很多次,他只是一个生意人。”惊岁说道。
“他想安安稳稳的赚点儿钱。”陈秋自然而然接上了后半句。
张辽拧着眉,盯着那张税务单,说道:“税务一直很好,可是齿轮作为一个交易场所,金钱往来应该是客人和客人之间,他的税务只是场地费用。这不是固定的吗?”
“还有会费。”方云山补充道,“他看我,应该是知道我把纯白手环和会员的事情告诉你们了。”
“这种事情,能放到明面的账目上?”蝉抱臂,疑惑道。
方云山说得那些事情,这几天她都有所了解。按照他们原本的猜测,会员交易的应该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惊岁答道:“因为他只是一个生意人。”
陈秋接道:“要安安稳稳的赚点儿钱。”
“你俩够了啊!”张辽受不了一般叹了口气,“复读机啊,乌啼故弄玄虚也就算了,你们搞什么幺蛾子。”
蝉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说道:“或许是因为这句话很重要?”
惊岁颔首,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没错。他是来找我们表明立场的。”
“说明他和我们要查的事情没有关系,或者……”陈秋解释道。
“甩锅。”惊岁说道。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一下。
张辽有些受不了了。
“二位,一句话就非要拆来说吗?一人一句是显得你们很默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