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医师大吃一惊,就连手里的药杵都掉了,“这不好吧?”
“是药三分毒,总不能一直吃药,恐怕对身体不利。”姜月弯腰,帮他把药杵捡起来,吹了吹递给他。
薛医师脸都皱在一起,像个苦瓜了。
这可不妙,那药原本就是男子房事前半个时辰服下,十二个时辰之内都能起到避孕的效果,对身体也并无损害,现在家主要问问宫里太医要个一劳永逸永远不能使女子有孕的方子,宫里的太医倒是精通此道,不过这是给要入宫的宦官净身用的,断不能给主君用。
哎呦,这平日里看着如胶似漆恩爱非常的小夫妻,怎么会闹到如此地步。
“万万不可啊,还是与主君商量商量吧,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或许其中有误会了,就算再恨,也不能用这种法子惩罚对方啊。”
姜月急了:“那一辈子不举,总不能吃一辈子的药吧,这对心理健康也没好处。”
“姜化吉!你在胡说什么鬼话。我数到三,你最好给我滚出来说清楚。”窗陡然被敲得笃笃响,聂照暴怒地声音自窗外传来。
昨晚的药没了,遂他今日再来与薛医师寻药,不想竟然听到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胡话。
薛医师大抵是明白两个人产生了误会,急忙和姜月小声说:“药是避孕的。”然后给她使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姜月尴尬的头皮都发麻,硬着头皮也硬着脸皮走出去:“三哥,真巧啊。”
聂照气得抬手作势就要打她,她是不信真要挨打的,站着不动,聂照的手果然高高抬起,轻轻在她脑门上落下:“你的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浆糊吗?”
姜月揪着他的袖摆:“那你好端端的吃什么药,害我误会了,以前我就当是凝气安神的,结果你昨晚说没吃药不可以,我就当……”她又问,“你不喜欢孩子?”
“你真得从阿荣那煮点猪脑来补补,这件事我记得我们在成亲之前谈过一次。”聂照骨节分明地手指按住姜月落在自己衣摆上的手,顺势包裹住。
姜月略有一些印象,大抵是谈过,但那些日子说过的事情太多,到今日她实在记不起就此事他们谈了什么。
聂照依照当时的场景,用同样的问题问她:“你喜欢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