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抬起头,泪目道:“太宰亲口说的。之前他不是进局子了么?他说是中途后悔了想去将稿子拿回来。”
千晔有点怀疑真实性:“能详细说说过程么?我怎么觉得以太宰先生的性格,就算他写了小说,也不可能会主动跟别人说。”按照织田的说法,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只会在背后默默付出明面上不会表现出来,就算因此被误会也不会开口解释。
国木田吸了吸鼻子:“哦,其实不是亲口,是亲笔。他今天不是中途又翘班了吗?我那时候在和社长说事,出来时没看到他人影,但我的书桌上多了一封信,那上面就是太宰的字迹。”
说着国木田从兜里掏出一封棕色信封的信,递给了千晔。千晔打开一看,抽了抽嘴角:“独步,你没发现这封信的措辞有点问题吗?”
“措辞?”
千晔:“您是他搭档,您认得出这是他的字迹,但是……您觉得太宰先生是会写出‘在下写这封信的初衷是为了让您知道,在下可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差,看完这本小说请好好反省字迹吧,在下和您的格局、思想高度从来就不在一个水平面上。’”
国木田又吸了吸鼻子,笃定的说:“那是你不了解太宰,作为一个被折磨了两年的人,别说是用这种措辞了,就算他在里面写一大堆诋毁我抬高自己的话,我也不会怀疑。他不管做出什么作死的,嘲讽人的事,都是正常的!”
千晔:“……”好了,他更深刻的明白太宰对国木田的职业生涯到底造成了什么不可覆灭的负面情绪影响。首先……这两人的性格确实不太适合做搭档。
哦,千晔指的是人生观方面,一个过度较真正经的人和一个看起来散漫又游戏人间的人,能合得来才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