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善子倒也没有否认,对这点,她没有什麽好隐瞒的,“我是遗腹子,母亲死前把我交给了巫女神社照管,然後术式觉醒了,是加茂家非常少见的祖传术式……事情就是这样。”
然後处于监护权纠纷中的她就来了东京。
五条悟凑了过来:“所以,干脆跟我打一架怎麽样!?”他直接问了出来。
猫眼後辈的双眼里已经缓缓滚过了好几个问号。
“啧丶输了的话,你就给我跑腿怎麽样。”他歪着脑袋,苍天之瞳的目光直接透过了墨镜瞪向了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巫女後备役,“为了不被丢下,就算是赤血操术,也得将全身心的力气用在追赶我上吧。”既狂妄又自恋,又多少带着一些微不可见的……
善子已经看明白了他的想法:“您是想庇护我吗?嗯……通过给您当跟班的方式?”
“哈——?谁想那种事情了啊。”白发人渣的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只是你这家夥反正有了家系也跟没有一样,干脆在咒术上用点心的意思。赤血术式倒是不错,但你这麽弱的话就一点用也没有吧。”
他的嘴角微微拉平,倒是说了真心话:“如果你没有办法追上的话,我就会丢下你。”
“……”善子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思考了起来。
“喂丶你不会哭了吧?”
那位猫眼後辈才有些坏心眼地擡起了脑袋。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生气,五条前辈。”她歪着脑袋,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前辈用于掩饰真心的自说自话,“您不需要这样跟我道歉,毕竟他们不敢找到东京这边,本身也有您的因素在内,五条前丶不,应该是五条家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