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

——倒是能够理解五条会选择结婚这件事了。

七海推了推自己的护目镜。

但还是超级烦人。

而善子先是对着场内的术师们简单开示了自己的术式:“因为我和悟不能分开,所以外勤方面就要拜托几位了。”然後她已经习惯性地准备开始‘工作汇报’,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才想起两人约好的维持看取的约定。

……从刚才就很想说了。

善子看了一眼旁边的悟。

带着墨镜的男人却是在接收到她的视线那一刻起就已经明白了善子的意思,带着戒指的男人笑着点了点自己的耳朵,善子这才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耳廓——有些发热。

不用看也知道,被黑发微微遮掩着的耳朵肯定已经完全发红了。

在人多的场合,猫眼巫女根本没法对这个强行在看取内容里塞些奇怪言辞的家夥说什麽。

她踢了悟一脚,那家夥在桌下的手却已经用手指蹭了蹭她裸|露在外的大腿。

“……”善子移开了视线,“总之。”她示意旁边的杰将收起的羂索本体——也就是那块被他作为凭依物的大脑——从抽屉式神里重新拿了出来,“今晚和它对战的时候,我已经看取过这个诅咒师一次。”因为善子比过去已经强上太多,这次看取的效果也要好上不少。

根本没有管这些术师泛着青黑反胃的脸色。

善子已经把自己世界那边关于这个诅咒师的情报通告给了所有人:“虽然不知道因为两边的世界的差异如何。”她点了点桌面,“我需要一册这里的地图,一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