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是这样就感觉到了安心。
然後为了明天能够正常上班,巫女还是在气氛进一步变质之前转移了话题:“毕竟喜欢的话。”不管是无需言语的交流也好,或者是不由自主的安心感也好,“那种事情本来就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吧。”
黑色的猫瞳对上了冰蓝色的六眼。
然後同样没有什麽良心可言的两口子才终于在睡前想起了那个访客。
“说起来他会看到什麽啊?那是杰在理子那里储存的记忆吧?”从来没有看过那份记忆,也识趣地不对那种过去保有太多好奇的白发男人关上了灯,沉稳的声线在黑暗中听着就让巫女打了个呵欠。
他习惯性地伸出胳膊。
而善子枕了上去。
两人在黑暗中压低了声音说着悄悄话,在安静的室内变得无比轻柔,像是心脏都软了下来。
“我是感觉应该能看到不少有趣的内容?”对自身经历的黑深残毫无自觉的家夥语调里带着一种盲目的乐观。
不。
才不是那样。
迟疑之间眼前的记忆幻象已经播放到了那个缝合线术师的‘姗姗来迟’,和对上自己的时候几乎如出一辙的策略。用敌人和失去不停地消耗对手的心智,然後只在自己稳赢的局面赶来,像是毒蛇一样给出最後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