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可以生活吗?”比起世界的‘真相’或者是基础知识那种大而空泛的事情,五条反而对这种事情起了兴趣,“该不会在里面摸鱼也没人发现吧?不过这样到底要怎样交流啊?”他一边这麽说着一边低头在零食堆里找起了甜食。

记忆里的影像似乎是那个黑棉花球快要升格成为一级术师时候的事情,和她据说风评挺好的辅助监督阶段不太一样,作为术师的黑沼善子似乎时常被人投诉。

而且多半是私活。

作为经常被那些老爷爷想方设法塞这种工作的最强,五条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又有你的投诉了噢,这次是商务委托——你这家夥,又用那种乱来的构成故意吓唬委托人了啊?]在立体影像的构成里,庵歌姬的表情倒是因为善子的记忆模糊并没有显示得非常清楚,只有声音里的无奈明明白白,[虽然我知道他使唤还有言语骚扰一年级的西宫桃让你很不爽,但是委托人据说已经出现了心理障碍噢。]

歌姬有些烦躁地敲击着桌面。

而格栅窗户的光影里,据说被投诉的那个黑色的回答倒是颇为老实:[诶……真的吗?心理问题啊……真是太可惜了,如果需要道歉的话我会去的。]明明是表示歉意,她被诅咒扭曲过的声音听上去却一点诚意也没有,不如说似乎还有点可惜。

然後那个黑毛球才开始了不紧不慢的解释。

[不过那是紧急情况下的特殊处置,毕竟他被咒灵吓得快掉下楼了嘛。]棉花球里面是听上去带着诡异笑意的空洞声音,[所以我就在身上多构成了几只手和脚,想要更快地追上被波及到的委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