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的头发越来越少了,阿尔弗雷德。”
没人担心大打出手的众人会不会伤及彼此的性命,犯罪辛迪加之所以稳定,正是因为他们三人构成了稳定的三角形,各种方面的。于是佩蒂特安安稳稳地缩在角落里,老人和他静静地听着背景音,突然开口:“您一直愚蠢,佩蒂特少爷,但我想您回到这儿大概是最糟糕的主意。”
“我知道。”
“我想您不清楚,过去的托马斯少爷是个古怪的人,”用这句话来形容夜枭真是轻描淡写,但这都比不上老人脸上苍白诡异的笑容,“而在理查德少爷死后——他疯了。”
寒意逼上他的脊背,佩蒂特的指尖发麻,他惊讶地瞧着那个自称局外人的前特工,可老人的好意转瞬即逝。很快,结束了战斗的三人组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中央,地面上散落了不知道是谁的鲜血,老人走上去替夜枭包扎伤口,而终极人余怒未消,像是每一个拿动物发泄的软蛋一样,狼狈地把矛头指向了蹲在一旁的佩蒂特。
“你的小宠物知道我们的秘密,”他压低声音,“他离开你这么多年,现在又站回来?你还照样打算把辛迪加的工作给他?”
“他需要惩罚。”氪星人包含恶意。
“我会处理。”夜枭没抬头,他试着活动受伤的胳膊。
“他需要惩罚。”氪星人加重音。
“别这样,卡尔,”露易丝的声音迟迟到来,她怜爱地摸了摸佩蒂特身上的伤痕,对他的颤抖和痛苦十分满意,“他独自一人在哥谭会很寂寞,他或许只是想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