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傅玉衡的叙述之后,马介甫越加跌足长叹,叹他自己不但没福分参演,甚至连开幕演出都没看成。
叹过之后,他又把自己如何整治张财主的事对傅玉衡说了,并把那三百两银子拿出来,请傅玉衡转交给刘二脑袋。
“如果不是张财主夺了他吃饭的本事,远的不说,就这大半年往你这里卖的蜂蜜,也能赚三百两了。”
这银子马介甫可不是乱要的,他也是估算过后才开的价。
“你把这些银子给他,让他自己或置办田地也好,或是存起来日后应急也罢。反正该是他的银子,让他们母子自己处置吧。”
傅玉衡赞道:“难为马兄还想着他。行,你放心吧,这些银子我一定转交给他。”
两人正说话呢,润笔沉着脸疾步走了进来。
“五爷,出事了。”
傅玉衡放下茶盅,淡淡地问:“出什么事了?”
“造琉璃的炉子炸了,伤了几个人。”
“什么?”傅玉衡大惊,豁然起身,“马兄,我这里有了急事,怕是要失陪了。”
马介甫也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吧,真出了事也好有个照应。”
“也好。”傅玉衡应了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道,“把家里的护卫带上二十个,再拿我的帖子到五城兵马司,借上一百个巡逻的官兵,咱们一起去看看。”
润笔应了一声走了,傅玉衡又吩咐洗砚,“柳三哥和徐二哥那边必然也得到了消息,你也让人注意着,咱们最好能在路上会合。”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让人请大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