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明白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半句都不敢嘴硬,只是一个劲地求饶。

马介甫道:“说吧,为何要施邪术害驸马?”

那人眼珠子一转,“我若是说了,高人能否饶我一条狗命?”

傅江怒道:“高人,千万不能饶他。这种祸害,就该千刀万剐!”

那人惊得哆嗦了一下,马介甫一眼瞥见,挑眉笑道:“死和生不如死,你倒是可以选一个。”

那人沉默了一瞬,立刻道:“是杨御史家的三公子,是他指使我的。”

马介甫,“到了公堂之上,你也这样说吗?”

“那是自然,就是他指使我的。”那人道,“是他说三驸马坏了我们的财路,也是他派人将纸人贴在三驸马的马车底下,我只负责做法。”

早知道是这么一块铁板,他说什么也不干这一票呀。

傅江再也忍不住了,大怒上前,好一阵拳打脚踢,“坏了你的财路?什么财路值得你害我儿性命?”

那人不住地闪躲,奈何被捆成了螃蟹,又如何躲得开?

马介甫任由傅江发泄了一番,这才上前阻拦,“伯父息怒,还需要他指认那杨三郎,暂且饶过他吧。”

而后又冷笑着弹压那术士,“你若敢阳奉阴违,大可以试试,是你拜的五通神厉害,还是我的手段更高。”

那术士刚在他手里吃了大亏,一身法力尽数破去,满心都是对他的畏惧,瑟缩着连道不敢。

既然牵扯到了官员子弟,傅江直接拿了自己的名帖,把杨御史告上了大理寺。

再说杨御史家里,也正一团忙乱,不过他们家却是因喜事而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