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傅玉衡面露疑惑,“展开说说。”
马介甫看了看堂弟,示意堂弟来说。
“傅兄的确是当局者迷。”马义成也笑了起来,“我往年也在庙会上说过书。像庙会这等盛事,县尊与乡老必然会亲临。
届时那些赶庙会的艺人,都会在县尊驾前献艺,县尊与一众陪同的乡老们,也会根据自己的喜好赐下赏钱。
非但如此,围观的百姓们若是看得高兴了,也会多少给几个钱。”
马义成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放松身子靠在了藤椅上,“到那个时候,傅兄便择前几名传授便罢了。”
如此一来,既不用他们花钱,又不是白白得到的,其余人也得心服口服,岂不美哉?
傅玉衡听得连连点头,“那我是不是可以提前放出消息去,以便吸引更多有意学话剧的艺人?”
“正该如此。”马介甫点了点头,把茶碗放下,“正好现任的永安县令,与我是旧相识。傅兄可修书一封,愚兄可代为转交。”
“那可真要多谢你了。”傅玉衡大喜过望,当即便要了纸笔,挥笔写了一封书信。
“洗砚,把我的名刺拿一张过来。”
候在门外的洗砚闻言,急忙从怀里取出几张名刺,挑了一张送进来。
“五爷,您的名刺。”
不多时书信也干了,傅玉衡便把两样东西一起交给马介甫,“拜托马兄了。”
马介甫爽朗地笑道:“反正我就是闲人一个,能参与这样的盛事,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