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我们现在的距离和你的视角来判断, 你能凭感觉打中我, 但无法瞄准。如果你无法击中要害, 那没什么好说的, 你还是被抓住的猎物。如果你击中要害, 恭喜你, 濒死到失去意识间的短短几秒,已经足够我的藤蔓为你进行手术了”,她用右手食指穿过左手比出来的圈,笑的一脸纯良无害,“它会一口气捅进去, 打鸡蛋一样, 搅合搅合。可能还会一不小心伤及脑额叶以外的区域,搞得一团糟, 把你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彻底摧毁你的精神,就像你对姑娘们做的那样。”
杰夫握住枪的手开始颤抖,而对面的苏西却歪着脑袋,一字一句吐出不顾后果的疯狂的话:
“我可能会输,但你稳赔不赚,想试试吗?”
“疯子!”
杰夫怒骂一声。
哪有正常人会在掌握局势的时候,还用自己的生命去赌。
这个女人绝对绝对精神不正常!
苏西盯着杰夫看了一会,故意装模作样拖着长音,“欸——你在颤抖吗,都害怕到颤抖了吗?”
杰夫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他想怒斥,但缠在脖子上的藤蔓猛地一收紧,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
“对失去权力的恐惧,对被在你之下的人反抗超越的恐惧,你因为被我控制住而感到恐惧。你看,你的恐惧就藏在你对权力、对控制他人的追求里”,苏西突然话锋一转,语气由平淡变得轻蔑不屑,“你就是个通过伤害他人,在弱者身上寻找优越感、存在感的没用的垃圾”
杰夫剧烈挣扎起来,但被藤蔓吊在空中,无处着力,挣扎也只是徒劳。他摸向枪,犹豫着又一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