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事实,赤井都单方面认定。因为这样符合他对黑泽的想象。
看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赤井也不免觉得热。他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可无济于事。
当他以极佳的视力捕捉到两人结束时那条藕断丝连的银线,终于忍不住撩起刘海骂了句:
“草,我可不是为了看这种东西来的啊。”
他呼出口浊气,飞快地掏手机拨通黑泽的号码,一边紧盯屏幕上对方离去的身影。
“喂,你在哪儿?见一面,有要紧事和你说。”
接到赤井的电话说就在附近,琴酒先去了趟洗手间,又返回医院对面的饮品店买了杯柠檬红茶。
他想借此冲淡嘴里的味道。黑咖太苦,就像从来信奉原则不加掩饰的诸伏高明,让人不喜。
琴酒买完饮料回到车旁,手放在驾驶座的门把上顿了下才拉开。
“啪嗒—”
他若无其事地弯腰坐进去,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上后排闯入的男人。
赤井秀一笑眯眯地举起双手投降:“不愧是黑泽警官,警惕性很高啊。”
琴酒的脸还是很冷,甚至当着对方的面打开保险栓:“如果在美国,就算是fbi,不经允许侵入私人财产,我也有权开抢自卫的对吧?”
赤井愣了下,尽管很快恢复如常,却没能逃过琴酒的眼睛。
他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难道—
赤井秀一进入时光机造成的缺陷是“失忆”?
忘记自己真正的身份,只以为是组织里身处高位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