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了一截的银发依然老样子的披散在背部。
“波本,解释一下为什么苏格兰会知道我们的计划?”
安室透:“就因为这个你们就直接要审讯我?琴酒,你是脑子糊涂了吗?”
琴酒两只手插着口袋里,他对于波本的质问嗤笑了一声。
“哈——,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这次的任务参与的情报人员只有你,看来我是对你太宽容了——波本。”
安室透咧开嘴笑了一下:“所以就因为这个你就怀疑我?”
“琴酒,你不会想要随便找一个理由就想给我安上卧底的罪名吧?”
琴酒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波本,他把两只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然后抬起脚步就朝着坐在椅子上的波本走了过去。
波本看着琴酒朝自己走过来,眼神中带上了不屑和讥讽。
琴酒看着波本的这个模样,直接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安室透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头不自觉的后仰,肺部不断地试图呼吸着空气。
琴酒卡在波本窒息状态下的手又骤然松开,他一脚把椅子连同波本踹翻在地。
“伏特加,准备吐真剂。”
“是!”
波本手脚被铐住,无法反抗琴酒的动作,就这样摔倒在地,冰冷的地砖贴着波本的身体。
骨折的伤口让安室透的脑子再一次恢复精神。
他的眼睛看着伏特加拿着吐真剂向他走过来。
看样子,接下来有着一场恶战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