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济忽有些久贫乍富之感,原来祖上并非只留下了祖宅田地,也留下了无价的人脉,只是“祖父积,子孙弃”,从曾祖父之后,只有挥霍败家的儿孙,再无金榜题名的玉树罢了。
……
只是两位官员似乎比林砚揣测的更有诚意一些,还未到放榜之期,就在季府一同设宴邀请林长济过去。
林砚叫他去,并非要他去攀权附贵,只是殿试重策问,考的是对时政的见解、治国的策略等,在朝官员中,但凡家里有人应试的,必然会根据时事去押题,押中者不在少数,两位前辈此时叫长济过府,必然有提点之意。
林长济是申时去的,子时初才回家。
就在林砚以为两人要恩将仇报绑架他的好大孙时,林长济在林安和林寿的搀扶下,醉醺醺的回来了。
林砚问了几句话,颠三倒四连不成句,又问林安:“大爷怎么喝成这样?”
林安一脸为难道:“也……也没喝几杯。”
林砚叹了口气,这般不胜酒力,以后如何在官场游走,自己的好酒量都给林荣礼那厮继承去了不成?
“两位大人对你说了什么?”林砚问。
林长济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季佥院想把侄孙女儿嫁给我。”
林砚一脸无奈:“这你倒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