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叶于是缩回了手,眼神中有一瞬茫然,接着,红晕爬上耳尖。
即便他从第一次遇见沈清灼到现在已经过去很久,在面对沈清灼时,还是很容易会紧张。而每当沈清灼对他笑、或是碰了他,祁叶都觉得自己要分不清现实、整个人晕头转向。
“能成功的。”过了好一会儿,少年出声道。
回去后沈清灼照旧给祁叶打下手一起准备晚餐,但其实所有事都是祁叶在做,他想洗个菜,少年也不同意,说水冷。
沈清灼就趴在窗棂边看着他忙碌,不一会儿闻到食物的香气,沈清灼高兴地想去帮忙把菜盛出来,少年又阻止,说会烫。
尤其说这话的时候,少年一本正经,头上雪白的梨花还未取下来,他一动,花瓣摇摇颤颤,可爱极了。
沈清灼笑着感叹,“真是要被你养废了。是不是以后走路也要你帮我,怕我累着了?等我四肢退化什么都不会了,你可要一直照顾我。”
原本操持着厨具的少年听到这话,顿了一下。
接着在沈清灼看不到的角度重重点头,声音过这么久仍显得青涩道:“嗯,好!”
“好什么好。”沈清灼从窗外站起长身玉立走来,端走他面前刚盛好的膳食,“哪有人会喜欢废物,到时候你肯定厌烦我了。”
祁叶连忙摇头,心里话脱口而出,“不,你怎样我都喜欢!”
沈清灼笑了一下,不再语,只当他在花言巧语哄自己开心。
说了下次还喂祁叶,他给少年盛好饭,又夹了满一碗的菜、盛好汤。
沈清灼端的是祁叶的碗,而他自己的,几乎还空着,只装了一点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