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少泉百口莫辩:“我根本没有打他!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做,就是把他抱起来。我也不知道这淤青是哪儿来的,我、我我我怎么可能掐他呢?”
司隐冷冷道:“总不能是这么小的孩子构陷你不成。”
此刻他上前一步,站在祝芙和祝熙原与祝少泉之间。
司隐身高极高,又有着一种狂妄不羁的气质,平日里嬉笑的时候风流倜傥,此刻冷肃的神情极有压迫力。
祝少泉还没忘了他以前是干什么的,绝对不想在这种时候触他霉头。
然而此刻若是退让,岂不是坐实了自己刚才做了坏事?
祝少泉权衡再三,目光移向最宠着自己的祝正德:“爸爸,请您相信我,我这么期盼大哥回来,怎么可能会对他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祝熙原的声音虚弱,带着几分讥笑:“期盼我回来,是吗?我以为你会更盼着我死在路上呢。”
他向来是优雅的,很少会说这样子的话。不仅祝少泉,其余几人也都忍不住朝他看过去。
祝正德总算把自己无处发泄的权威找到了一个缺口输出:“你怎么能对你弟弟说这种话!”
祝熙原却只是淡漠的移开了视线,厌倦地闭上了眼睛。
祝少泉还想再为自己争辩几句,但司隐伸出手赶客:“熙原刚做了手术。现在还需要多休息。等他可以出院了,我会送他回去。”
那边因心疼孙子抹眼泪的萨利,似乎这才意识到受了更重的伤的是自己的儿子,恍惚地站起来:“哦,对,熙原是不是麻醉才过啊?是该多休息休息,我们先走吧。小司,拜托你照顾他了。”
“妈,您这是什么话?熙原是我的丈夫,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刚才萨利怎样心疼祝芙,司隐都看在眼里,因此对她的语气也缓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