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苗修的几个叔伯。

昏君大怒,令禁卫军杖责,边打边问,知不知错?

打到三十杖时,苗修的大伯说知错了,几个兄弟也认错。

昏君这才放他们回家,又假惺惺地赐药赐金。

等使者一走,苗家关门商议了一个时辰,一致认为这个朝廷要完蛋,自家犯不着陪葬。

遂决定潜逃。

逃去哪儿呢?

永阳。

其一,那儿离京城远,昏君就算想治罪,短时间内也抓不到他们。

其二,永阳县令是自家人。

其三,隔壁有宁西卫,守将辛将军也是亲戚。

一家人收拾细软,五天前就逃了。

同时逃走的,还有几个儿媳妇的娘家。

但直到现在,昏君都没发现,还以为苗家几兄弟在家养伤。

左邻右舍倒是有所察觉,却没心思管。

各地义军突起,人心惶惶,京城也不似以前那般繁华,自家的事儿还管不过来呢。

七杀:“你想看吗?”

苗修:“弟子也可以?”

七杀:“自然可以。”

随手在空中画了个圈。

苗修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脑中空空,什么都没想。

反正也想不到,就看吧。

她画的那个圆圈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画面。

荒凉的山路上,有一支队伍,骑的骑马,乘的乘车。

为首那个骑黑马的,赫然是他大堂哥苗俭!

次后那人,是二堂哥苗丛。

二人眼里的血丝,他都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