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几个朋友,他们……对你挺好奇的。”李烬斟酌用词。
“都行。”姜厘说。
脑子里已经闪过了一场大戏。
比如……
嚣张跋扈的小青梅说:“我烬哥哥是你能配上的吗?真当自己是白天鹅了?滚远点!”
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说:“这妞儿不错啊,哪儿找的?不过,比起你初恋,还是差远了。”
李老板会怎么回呢?
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她怎么能跟比呢?”
姜厘打了个哆嗦。
被油到了。
“冷了?”旁边李烬问。
“没”,姜厘回了声,悄咪咪凑近他,小声问:“你朋友会给我下马威吗?”
李烬握着几串土豆片和肉串在烤,听见这话,掀起眼皮瞥她一眼,“他们脑子有病?”
“……”
我怀疑你骂人了啊。
吃完,收拾了残局。
洗漱后,姜厘就爬进了帐篷,身上的小裙子刚脱掉,帐篷拉链响了,一个人钻了进来。
她惊慌失措的扯过衣服捂住自己,就对上了某人揶揄的眼神。
一看就是故意的!
“混蛋!”姜厘气得骂。
李烬伸手摸她腰,“荒郊野外都敢脱衣服?”
姜厘白他一眼,‘啪’的拍掉他爪子,意有所指的说风凉话:“也没想到真的有色狼啊。”
“色狼?”李烬哼笑一声,“我吗?”
背后有热源贴近,姜厘捂着只有胸贴的胸口,缩成一团,低声警告:“今晚不行!”
“在跟谁讲话?”他问,湿热的吻落在她光裸的后背,像她虔诚的信徒,“色狼,还是你老公?”
毒苹果,还是小蛋糕?
姜厘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红着脸小小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