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有点眼熟,姜厘想。
她抬脚就要跟着走,却是被嫌弃。
“你不先洗脸刷牙?”
“……”
“哦”,姜厘趿拉着拖鞋又折返回去,还不忘叮嘱,“你不许偷吃,等等我啊。”
像是人格受到了侮辱,李南星忍无可忍:“我又不是你!”
姜厘偷吃。
从医院回来的那晚,李南星下来吃饭比她晚了几分钟,他餐盘里的蟹粉狮子头就被偷吃了一颗。
往事被揭穿,姜厘也不见窘迫,淡然之,“没办法,我馋啊。”
跟那晚的说辞一样。
李南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转身下楼。
楼下有饭等着,姜厘也不护肤了,匆匆涂了水乳,踩着拖鞋坐到了位置前。
病好了,餐桌上的那道天堑也消失了。
姜厘早饭就没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埋头狂吃。
李南星比她好一点,但多添了半碗饭,吃撑在了椅子上。
“嗝~”
他窘迫得瞬间脸红。
姜厘咽下最后一口汤,抬头看他,“真能吃。”
“这些菜你也吃了一半。”李南星回怼。
“我成年人了。”
“我十六岁了。”
散漫且无聊的斗嘴几句,姜厘伸着懒腰起身,“走吧。”
前车之鉴,李南星立马警惕,刚想问句‘干什么’,就听她说——
“今天天气不错,我辅导你写作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