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都五十岁了,说话也不过脑子!”
苏芍药直接无视这些闲言碎语,她由得几个人在外面闹。
老赵婆娘躺在床上,她还在喘粗气,哪怕是晕倒了眉头也皱得厉害。
“芍药,我婆娘怎么样?要不要紧?”
苏芍药摸了一下她的脉搏,随后放下摇摇头。
“这是……”老赵脸色惨白极了:“这是不行了?”
嗯?!
苏芍药震惊,她什么时候说过她不行了?
“别胡说,她好着呢!”
好着?
看热闹的人们不懂了,明明老赵婆娘看上去就好像是快不行了一样的。
“长途奔波,劳累过度,加上忧思过度,又受了刺激才会忽然昏厥。”
苏芍药一边说着,一边取出纸笔来写一副药。
“抓药去吧,七碗水煎成三碗,一日三次,喝三天就好。”
老赵千恩万谢的接过药方托人去抓药,他仔细的帮老赵婆娘盖好被子才跟着苏芍药出来。
“芍药,你说她受刺激了?”
莲花婶觉得奇怪,这赵子杰成为劳改犯也不是新鲜事儿了。怎么就刺激了?
“受刺激的人是我们吧?村长辛苦这么久,现在没法批款给我们,我们找谁要说法去?”
说话的是住村最里边的张家媳妇彩兰,她嫁过来也一年多了,对村里的事情也知道不少。
他们家住最里头,如果村长能申请款项下来修整路的话,他们家收益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