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哪怕苏芍药就在河边洗衣裳,听到她说的这些话也懒得给一个眼神。

对此秦母心里诸多怒火。

“哎呀,要我说孩子们的事情让孩子们自己去做,咱们就好好收拾准备过年。”

“别的不说,就说大水麓做的这档子事就不能全怪在秦陆身上。”

“不仅仅秦陆上山挖过冬笋,我们家那小子也挖了几次。说来说去还是他们村的欺负人,不过村长已经去县里说明情况,这一次不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秦母脸气得都僵了,她用力搓洗木桶里的衣裳,洗衣棒锤得力度越来越大。

蹲在她身边洗衣裳的人脸上被飞溅许多肥皂沫,那人才刚想开口让她小心点,就看到莲花婶对她摇摇头。

秦母正在生气,谁敢往她枪口上撞,谁就想死。

没到半个钟,江边的青石板上就只剩下秦母自己在用力的搓洗全家人的衣裳。

而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去做别的事情去了,明天就是送灶王爷的日子,家家户户都堆了许多活儿要做,也没人听她日复一日的抱怨闲扯。

“哟,老赵家的,怎么这时辰还出门呢?”

村长从县上回来,他推着那一辆已经有十几年历史的自行车,一边向正在急匆匆往外走的赵家老两口问道。

“啊!”老赵婆娘脸上堆着笑,有点不自然。

“村长怎么从外边回来?而且还那么晚了。”

“这不是去县上办点事吗?跟大水麓村他们闹成这样总得去跟县里说说,省得以后,让他们在外边败坏我们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