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苏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把背篼放进屋子去。

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在屋里忙前忙后走了几圈。

出来看到还在院子里杵着的苏芍药,突然又想起什么事,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芍药,你说这赵子杰坐牢的事,他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啊?”

这事苏母知道的不多,但是也晓得这事肯定是要通知家属的。

苏芍药把她这副样子弄的有些想笑。

“盛殳到这里挺远的,估计还要两个月吧。”

那通知又不是说来就能来的,得要层层审批的。

苏母拧起放在院子里的冬瓜,“芍药,这冬瓜你喜欢吃炒的还是炖的?”

“炖的吧,冬瓜汤好喝。”

进了腊月里,天气就越发的干燥的。

时不时传出哪儿的山着火了,村长举着个大喇叭,整天也在村里喊的勤快。

山林防火,人人有责。

空气又干又躁,还透着丝丝冷意。

苏芍药穿着厚厚的衣裳,背着个小布包,跟在秦陆身后上山了。

这天气,正适合砍柴。

山上的柴木现在缺水,干得紧,也容易伐。

她那小布包里啥也没有,就装了一罐自己喝的水,还有几个大饼。

两人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