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没本事种地,更别提苏芍药了。
她就算会,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东西上。
他说出这句话,就是要断了两家人的关系。
秦大愣了一下,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
他的本意,也不是这样的。
苏芍药将门拉过来,看着还在外面的两人,表情冷淡。
若是往常,她高低得怼两句。
可今天,她一句话也没法说。
关好门,插好门闩。
她转身推着秦陆的轮椅进去。
“药配好了,我给你敷上。”
“敷上了,用布包起来,今晚就不用再洗下来了。”
“很晚了,好好休息……”
说话声渐行渐远。
秦大嫂还没显怀,肚子不算大。
进了院子,高高的苞米堆了一地。
若是往年,秦陆不能下地,总是在吃过晚饭一个人在院子里剥苞米剥到天亮。
现在苞米垒了一堆又一堆,他们忙活了一整天,回来了也只有吃饭前后能剥一会儿。
把她累得够呛。
秦陆不在,做饭的活儿也落在她身上了。
这么一大家子人张着嘴等吃,她得计划每天吃什么。
家里有小孩子,这一个月,大宝总嫌弃她做的饭难吃。
秦大嫂虽然气,但谁叫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呢。
有的时候孕反,闻到油烟味吐的昏天暗地的。
秦大没那么忙的时候倒还心疼她,不让她做饭。
可现在正是农忙,帮也帮不到哪里。
有的时候煮饭煮得晚了,还耽搁上工的时间,大家都是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