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闹糖吃的孩子似的,幼稚死了。
但还能怎么办呢?路也答应了都听对方的,为了哄秦守峯治腿,只能宠着呗。
至于“都听对方的”,这个饼是吵完架后不久给画的,当时秦守峯别说有多高兴。
路也知道秦守峯的不高兴,只是跟自己闹着玩,在表明一种态度。就像秦守峯总是忙于工作,没空陪自己的时候,路也会忍不住刷存在感,希望引起对方更多的关注,跟这个是一个道理。
黎方舟翻了个白眼,“那是我老婆,你温柔点。”
秦守峯抬眸刮了黎方舟一眼,在路也看不见的情况下,浑身散发的气息阴鸷恐怖,理智中涌动疯狂、狂妄。
黎方舟一向自称疯批医生,可是当秦守峯那一眼扫过,却感觉整个人被寒意裹挟,无法动弹。正是因为他足够疯,才更能感受到秦守峯的可怕。
这个男人比自己还疯。
秦守峯不是那种不顾一切地疯,而是绝对自信、有条不紊、一步步将猎物玩弄至死的疯。
黎方舟咽了咽口水,不过是一个玩笑,秦守峯这都不允许。他不甘气势被压下去,到嘴边的话却话锋一转,呐呐道,“他不是说把我日抛了吗?现在我老婆是陈天杰。”
秦守峯的气息渐缓,整个房间的气温似乎在短短几个呼吸间骤降又恢复正常。
黎方舟恼怒地拿过艾灸给秦守峯灸,故意用高温烫对方,暗暗报复。
路也趴在床边,空气里飘散淡淡的艾草香味。
不刺激,很温和好闻,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级的艾。
秦守峯的手从他的脑袋移至后脖颈,这个男人就像撸猫一样一下下撸着自己的后脖颈。路也被撸得太舒服了,无聊之下就那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