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峯吻过青年的耳垂,哑声道,“晚安。”
我的猫。
次日,路也是被吻醒的。
天灰蒙蒙亮,路也迷迷糊糊地想,这个男人一大清早的还真精神。
路也想推开男人,发现自己还被绑着。他恼怒地拱了拱男人,嗷嗷叫,“秦守峯,快把带子解了,我要上洗手间。”
本来路也是没想上洗手间的,只是找个借口。可是当话出口,他发现自己确实有点急。
他挣了两下,真急了,催促道,“快点!我憋不住了。”
秦守峯低笑出声,不疾不徐地替青年开始解绑带,淡淡道,“昨晚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路也快急死了,踹了男人一脚,涨红了脸,嚷嚷道,“你要怎样我都答应,快点!快点!”
路也双手重获自由,自己就把脚上的带子解开,飞奔进浴室。
放松后,他走到洗手盆拧开水龙头,无意间抬头,镜子映出自己此时的模样。
路也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没脸见人了。
他将猫猫耳朵、手套、尾巴扯下,丢在地上。他捏起身上的半透睡裙,生气地扯下这分耻辱,披了件新浴袍走出浴室。
路也的视线落在床上,男人手里捧着一叠照片。
路也脚步一顿,扭头就往房外走。
秦守峯:“跑一个试试。”
路也驻足,不情不愿地返回床边。
“你变了。”路也先发制人,装可怜,“对我不好了。”
秦守峯将照片铺开,捏住青年的下巴,打量对方脸上的字幕,嗤笑一声。
【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