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地看向顾淮岫,询问道,“顾大哥,这病能治好吗?”

顾淮岫扯了扯嘴角,正要开口,却顿了顿,好奇地盯着路也的脸看。

青年的脸上写着:【拜托!我只要听好消息!否则我会闹的!】

顾淮岫哑然失笑,遗憾道,“抱歉,这病比较难治好。”

他见青年脸上肉眼可见地开始难过,安慰道,“这个病需要一个长期的治疗过程,发病的时候,只要得到足够的满足,对病情会有帮助。”

说完,顾淮岫拿起笔,扯过路也的病号纸,在背面写下一个名字,然后把小纸片递给路也。

顾淮岫:“我师兄对这方面有研究,你可以找他看看,当然你也可以找——”我。

路也没发现顾淮岫后面还有话要说。

他高兴地接过小纸片,这次迎向对方的笑暖了几分,感激道,“谢谢顾大哥!”

顾淮岫的目光透过眼镜片,从路也的脸上读出“好人”两字。

他目送青年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收敛。

谁能又想到,笑得这么开心的青年,昨晚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遭遇?

是谁做的?

顾淮岫捡起被路也遗忘的病历本,双眼微微眯起,喃喃自语道,“好人?”

他拿起电话给师兄打了过去,说道,“对,一个朋友,患有严重的肌肤饥渴症,还刚刚被……麻烦师兄了,回头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后,他把路也的病历本塞进公文包里,打算晚上回去还给对方。

他喊号让下一位病人进来,期间接到一个快递电话,顺手给路也发了条信息,让对方回去后帮自己收快递。

这边,路也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等拿药。

他的眉头快拧得能夹死苍蝇了,双眼发直地盯着手机里显示的余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