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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

“是。”他又应道,好像只会这两声应答似的。

“……抱、抱歉。”

虞沛一时有些磕巴,随后闭眼。她深呼吸着, 再三犹豫,终还是艰涩开口, 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先前在黄粱城,是不是也这样了?阿兄他……是不是撞见了?”

这回是烛玉许久没出声。

最后他应道:“是,他看见了。”

难怪。

难怪他再三提醒她别和烛玉走得太近,难怪每回提到烛玉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虞沛松开手, 顺便理了下他那被她扯得散乱的衣服, 掩住划出的指痕。

“杀了我算了。”她眼一闭,往床沿爬去。

这跟被家长撞见早恋现场有什么区别?

不!

甚至比那更糟。

作为当事人她竟然半点都不知道!

等她快挪到床边, 已经勾着鞋了, 一只大手忽从斜里伸出, 一把扣住她的踝骨。泛烫的掌心熨帖在踝骨上, 烛玉将她拽了回来。

“沛沛, 你要去哪儿?”

他把她抱在怀里,交融的呼吸滚烫,一把嗓子哑不成形。

“若是怪我没与你说,眼下随你打骂。”

虞沛瞟了眼他的颈子。

除了受伤的那块,其余地儿印着深深浅浅不少齿痕。

一看就是被她乱咬的。

没与她说,八成是怕她多想。

而现在她会中途醒来,应是伏诀那法子起效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