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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没?”虞沛顺手往他肩上拍了一掌。

“啪——”一声,响得很。

虞沛愣住了。

她往常也爱在他身上拍拍打打的,但声响经衣衫一挡,便会沉闷不少——而不像现在,又脆又响。

眼睁睁看着他肩上渐浮出淡红印子后,她才切切实实地意识到他只披了半边衣裳。

方才的举措也有些暗昧。

她挠了下面颊,又有些无措地垂下手。

可一句“对不起”还没冒出来,腕子就被他钳在了两边——手掌与她的腕结结实实地贴紧,连丝缝隙都没留下。

“你拽着我干嘛?”虞沛挣了下,没挣脱。

“不是说再遇上这种事,便把你绑起来么?”烛玉捏了下她的腕子,血液涌上,惹得她指尖发麻,“说话转头便忘?”

虞沛忍不住笑:“这是一件事吗?”

“怎么不算?”烛玉拉近她,也笑,“你方才可打疼我了。”

“这么疼?我瞧瞧打成什么样了。”

虞沛挣开他的手——这下倒不费劲儿,稍一用力就挣脱了。

她戳了下那已变淡不少的红印子,语气有些夸张。

“伤得这么重啊,要是叫那老古董看见了,岂不得要我性命。”

烛玉原本只打算与她发科打趣,直至她将手搭在了肩上。

力度很轻,像春日的柳梢儿拂过肩头,落下一阵微弱的痒。

那点痒意没有消失,反倒随着她的动作钻入骨头,游走在四肢百骸。

白日里下过的雨返成了闷热湿气,充斥在房间里。

连呼吸都变得潮热。

在那酥麻延至腰眼的瞬间,烛玉忽抬起手,一把握住她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