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吏:“错了。”
虞沛:“驱鬼符?”
鬼吏笑意渐凝:“什么?”他用驱鬼符驱自己吗?
“我认为这般模样,这般材质,若没想错……”沈仲屿认真思索过后,定定道,“应是澡堂里的号码牌。”
“胡说八道!”鬼吏气得不轻,“此为鬼域通牌!若再胡言乱语,便将你舌头割了去!”
沈仲屿却面生薄红:“我尚未及冠,不宜做此事。”
鬼吏:?
这人脑子有什么毛病?
御灵宗是要完了吗?
他压下怒火,道:“我手持鬼域通牌,那小妖小魔还敢胡作非为不成!”
虞沛不大赞许:“鬼魔两界,魔物认的是魔界之主,而非鬼域域主。”
况且,这云涟山上的可不是什么小妖小魔。
就是千年大魔,在这儿也要被追着咬。
鬼吏却未听进这话,反问:“你几个到底还走不走?要不愿我引路,便自个儿就地了结,再等着拘魂大人来带你们下山。”
他跟在日巡使身边多年,向来只与魂魄打交道,何时替活人引过路?
若非少主吩咐,他又如何会护送几个小喽啰。
见他动了怒,闻云鹤出来打圆场:“巡使带我们下山已经不容易,想必有巡使在,寻常妖魔不会出手。”
“是。”虞沛还惦记着她的任务,“但也可以用辟魔诀开路,更安全些。”
鬼吏问她:“你会辟魔诀?”
虞沛摇头。
辟魔诀对她来说,并无多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