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臻毫无反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让他滚。

周郁:“啧啧,我看你要是再不松开她,她怕是会直接对你动手。”

周渔瞬间哭了出来,眼睛通红,“我都怀孕了,你不能让让我吗?”

谢无臻瞬间被吓得一抖,“你说什么?!”

不是,这傻子原来会说话啊,只是他放什么厥词呢。

周渔琥珀色的双眸剔透澄澈,浸着温驯的水光,腼腆道,“我刚才碰了你喝过的酒,肚子现在很难受,一定是有宝宝了。”

“讹人也没有你这么讹的。”

谢无臻捏住周渔瘦削的下巴,“别说你不是兔子,就算你是只兔子,那也是只公兔子,怀个屁的孕,假孕都轮不到你。”

周渔发出呜咽声,泪水莹眶,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

周郁:“我都说了吧,现在不在庄园,周围没有管家和佣人,她看人下菜的,怎么会对你这个白痴有耐心。”

周渔:“我把宝宝生出来她就知道我没有骗她了。”

周渔认定自己是只怀孕的兔子,他到了地上拔杂草蓄窝,为临产做准备,谢无臻看他没有乱跑,也没有管他,继续喝自己的酒了。

一个小时后,她将所有的空酒罐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走到盘腿坐在泥地上,跟着花猫一样正努力用杂草编窝的周渔身边,扯了扯他的后领,“回家了。”

周渔抱着乱七八糟的草窝不肯撒手,恳求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