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扣子解开了几颗,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锁骨边缘有一枚朱砂痣,更显得她肌肤似雪一般细腻,明明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就是莫名很有味道。

她瘦,却不是干瘦,她的身段展现了成年女子的玲珑和婀娜,像是红透了的浆果,因为岁月沉淀发酵,散发着一种近乎于熟烂的酒香。

当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因为酒精泛起餍足愉悦时,更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烟花浊酒之地养出来的艳骨美人,魅惑颓靡,绮丽妖冶,灼灼其华。

周渔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手里的啤酒,偷偷摸摸地靠近了些,观察试探的姿态软软怯怯的,整个人生嫩纯澈的好似一节抽叶的新枝。

谢无臻瞥了周渔一样,见他实在是乖巧,一路也没有给她闹事,便准备打开一罐新的给他。

她如今指着周家发一笔横财,没必要作贱周家这个傻乎乎的小少爷,让他吃她的口水。

谁知道周渔是盯准了她手里的这罐,看到谢无臻把这罐啤酒放下去拿新的,以为她不要了,像是捡垃圾的流浪小可怜一样,俯身过来张嘴咬上这罐啤酒的边缘。

他没咬住,酒瓶滚落到了长椅的边际,汩汩往下流着酒液。

周渔愣了愣,就翻身跪在地上,捧着手去接,然后新奇地看着手里的酒水,小动物似的伸着舌头舔酒喝。

顶级豪门养的极好的小少爷,模样气质都透着乖巧纯净,他实在没有什么酒量,就舔食了那么一点酒,本来白皙的脸便浮上了些许红晕来。

他跪在地上,仰着头,一双温和无害的杏眼湿漉漉看着谢无臻,纤密的眼睫上挂了些晶莹的泪珠,看起来仿佛被狠狠欺负了一般。

谢无臻刮了刮周渔不谙世事的脸蛋,“起来吧,要是来个人瞧见这场景,我怕是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