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虽然掩饰的很好,但骆芸还是发现这小家伙恐高,每次高空锁降的时候,它虽然完成的干净利落,但在空中它的四条腿一定是绷得直直的,显然是极度紧张的表现,可表情眼神不给你透露半分,以至于局里压根没有人发现这点,毕竟虎子完成锁降时跳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眼神那叫一个平淡如常。

齐平市的烟花燃放点距离公安局有一段距离,犬舍的位置只能看到冰山一角,但也足够骆芸开心的了,她扒在墙头,看着远处天空上的姹紫嫣红,也跟着沾了沾年味儿。

当天晚上,骆芸正睡得香甜时,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一声响,她警惕的翻身而起,跑出去一看,居然在自己的院子里看到了虎子。

她和虎子之间的墙头上留下一串白爪痕,虎子抖着腿,一边往小狗子身边走一边说:头一次跳,找不好准头,差点崴到脚。

骆芸哪点惊讶直接跑到脑后,扶着虎子回了窝:你也真敢跳,那么高的墙,万一摔断腿怎么办?

虎子晃了晃尾巴,哼哼唧唧地低下头,顶蹭着骆芸的脖子,一副知错了但是我就犯的撒娇模样。

这还是虎子第一次对她撒娇,骆芸有点受不了,立马心软了,再重一点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揉着虎子的俩前爪,呼呼问:疼不疼。

虎子趴在骆芸的爪爪上哼唧。

这意思就是疼了。

骆芸检查了下虎子的指甲,幸好没有发现劈叉,估计就是落地时姿势不好弄疼了脚。

骆芸点着虎子的脑门:你说你,半夜三更不睡觉,爬我墙头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