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邀走进叶景池的书房,果然和她想象的没什么差别,或者说还要更加有秩序感。
阮龄随意地扫视了一周,目光停留在书桌上时,瞬间明白了之前叶景池为什么会提起自己的书房。
叶栩整理书桌的方式,几乎和叶景池一模一样。
笔都是按照颜色排列好,其他的文具也都是整整齐齐。
阮龄的脑中几乎是立刻出现了一个画面,年幼的叶栩看到自己父亲整理书桌的方式,仔细地记在了心里。
接着在之后的若干年里,一直默默地模仿着父亲的方式整理房间。
说起来,叶栩的许多小习惯,确实也和叶景池很像。
比如两个人在用餐时,第一口一定是先吃青菜。
这么多年来,或许并不只是叶景池单方面地默默把儿子放在心上。
只是两个人偏偏都不长嘴,硬生生地变成了“相敬如宾”的关系。
叶景池专注地看着她,声音低沉:“在想什么?”
阮龄摇了摇头。
“对了。”她说,“这一个小时,你有什么想法?”
叶景池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
接着,目光移动到了阮龄从叶栩房间里拿出来的那本书。
阮龄注意到他的目光,眼睛微微睁大:“不行。”
叶景池失笑:“我还没说呢。”
阮龄不吃这一套:“反正不行,我是不会哄你睡觉的。”
上次和叶景池一起在卧室的经历还让她记忆犹新,她才不要再上一次当。
叶景池的眼底充满笑意:“那,我哄你睡?”
阮龄:“……”
该说不说,听他这么问,她的潜意识里还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