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池微怔,然后答:“虚岁三十。”
男人的记忆力超群, 前天看过一次资料后就记住了。
阮龄疑惑地看了叶景池一眼,心想这个年代资料上还写虚岁的吗?
不过她没细想,继续喃喃道:“那就是其实还不到三十了, 这么说来, 应该也不至于……”
这句话说完,空气似乎凝固了一些。
阮龄抬眼, 发现已经超过了三十岁好几年的某个男人, 正神色不明地看着自己。
另一边, 十六岁的少年眼观鼻, 鼻观心,目不斜视地盯着桌布。
阮龄:“……”
她清了清嗓子, 去看舞台的表演。
过了几秒,阮龄眉梢微动:“这跑调跑得有点厉害啊,莫不是之前被我打击得太狠了?”
徐辰延一开始唱的时候,虽然听起来和专业歌手有差距,但至少调还是在的。
然而现在阮龄只认真听了短短的十秒钟,已经听到他跑了三次调了。
主办方给叶家安排的座位是最好的之一,几乎正对着舞台中央,离表演者很近。
阮龄探究地看过去,恰好和舞台上的徐辰延对上眼神。
徐辰延身子一僵,声音明显地抖了一下。
阮龄疑惑:她有这么吓人吗?
还是说,男人真的会被这种事情打击得这么深?
阮龄转头刚想问叶景池,就发现他也正看着台上的徐辰延。
叶景池的眼眸深邃,面色阴沉,散发着一种“取敌将首级于千里之外”的强大气场。
阮龄:“……”
破案了,不是被她吓的,是被叶景池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