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妍穿的包臀裙,不顾平日的秘书礼仪,高跟鞋踩上花坛,从气势上比楚甫阁高半个头。
“我要是你,联系不上孙女都要哭了。”
楚甫阁脸色复杂,齐暄妍的影子逆着光遮蔽他。
齐暄妍咬着牙吐字:“你都这把年纪了,控制欲真的比亲情更重要吗?清明多个人烧纸还是挺暖的。”
如果没人敢骂楚甫阁,她来骂。
如果没人为楚韫出头,她来出。
齐暄妍没有等红雀,骄傲地拉着箱子,顶着众人震撼的目光和头顶的骄阳,潇洒离场。
就是走山路,高跟鞋好磨脚。
希望出了保护区能打到车
齐暄妍在酒店住了两天,律师不知道从哪得到她的入住信息,每天都来骚扰。
齐暄妍烦不胜烦,把房卡留在酒店,直接搬走,等前台打她手机问续房的时候才电话退房。
幸好生日会那次楚韫给她录了小洋房的脸卡和指纹,齐暄妍换乘了几趟公交,搬进去。
房里的物资都很齐全,两辆车的钥匙都在,生活足够了。
齐暄妍拿出药箱,给磨坏的脚上药。
上次来这也是脚伤了。
齐暄妍笑出声,楚韫是她的jiojio之敌吧。
她脑袋很沉,眼睛酸痛,但是睡不着。
手机一直插着电,她在等楚韫的回信,害怕漏接。
她也给黑鹰打过电话,同样不在服务区,已经三天了
阳台和窗户都大敞着,夜风微凉。
齐暄妍起身关窗,看到茶几上的狮头打火机,想起楚韫把它握在手里打开,熄灭,再打开,再熄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