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妍记得楚韫说她是为母亲留的长发,成年以前都是超短发。想象一下楚韫剪短头发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那个小哥哥。
不过后来那个男孩换了船,她十一岁的时候听说男孩乘坐的游船被海盗击毁,她托爸爸寄给他的信再也没有回音。
齐暄妍托着腮走神,对面的楚韫眉目如春:“看我的盛世美颜入迷了?”
齐暄妍回过神,不再着她的道,问:“你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为什么喜欢看海,看海豚啊?”
楚韫弯弯唇:“绵绵还跟你说这个?因为我喜欢大海,像你一样,我们都是海洋保护志愿者。”
“哦我还以为大海和海豚对你有特别的意义。”
“是有,但那是我的秘密,只有——”
齐暄妍晓得她的套路:“只有楚太太才能听。好啦,我不问了。”
楚韫凝视着她,笑容深深。
齐暄妍打了个哈欠,楚韫嗓音如羽毛般轻柔:“快休息吧。”
齐暄妍取下眼镜,揉揉发酸的眼睛:“对了,你说黑鹰有电话,是不是sk那边有动静?”
楚韫惊讶:“这么聪明的吗?”
“这个简单一推就有了,南非客户的船现在还漂在太平洋,我们也没法凭空变出几个亿的货,只要sk施压,南非那边肯定会找我们麻烦,你派黑鹰去瑶港不就是在盯sk和南非nkosi的对接么。”
楚韫沉声:“是,所以下周我得去瑶港一趟,你看你是想回盛京,还是留在这玩几天——”
齐暄妍打断她:“我只要陪你。”
楚韫噤声,映着齐暄妍的眼瞳波光涌动。
少顷,她放缓声线:“齐暄妍,你听我说,瑶港和裕安不一样,出了海关不安全。”
齐暄妍拿出工作时的严谨较真:“我现在觉得在你身边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