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韫后背受伤,即使吃止痛药也不会好受,偏偏她还逞强说没事,所有流着血说自己不痛的成年人都是骗子。
楚韫说:“不抽了,你不喜欢。”
齐暄妍意外:“为什么觉得我不喜欢?”
“像你这种严谨的人都不喜欢。”
“既然是严谨的人,我想我们不愿意被代表。”
齐暄妍找了找,拿起小圆桌上的雪茄匣给楚韫:“我猜它能让你心里松快些。”
“还好。”
小城市的星空很清朗,齐暄妍数了几颗星星。
楚韫没有抽雪茄,和她一样望着天。
“董事长还不休息吗?”
“困了再睡。”
“你等我一下。”
齐暄妍转身跨进厅门,深邃的琥珀香靠近,楚韫搂住她的腰,齐暄妍眸光诧异,脚尖顶住推拉门滑道,重心前倒,撞上楚韫的胸膛。
“有坎,小心。”楚韫的声音顺着胸腔颤进齐暄妍耳蜗,齐暄妍耳朵轻微发麻,闪烁睫羽:“谢谢。”
楚韫过腰的长发随风飘起,落下丝丝缕缕,缠到齐暄妍的睡裙。齐暄妍压着呼吸向厨房走去,缠在她睡裙的发丝慢慢滑落,发尾扫过手腕内侧,像猫尾巴挠过一样痒。她莫名联想到楚韫的狮子头像,不禁牵唇,董事长的是狮子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