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爸瞅了瞅她,不反驳她,但出了门半晌才来一句:“我只是打牌输了,愿赌服输!免得有人说我不讲信用。”
牌这事儿要追溯到三天前,沈爸和陆爸又在时代社区撞上面了,由于根本就没有别人愿意和他俩打牌,两个人只好不情不愿地又坐到了同一桌。
陆爸道:“别以为我是想跟你打,我是太久没摸上牌,瘾犯了!”
沈爸道:“我是不想给人家志愿者添麻烦,才勉为其难跟你坐在一桌的!”
陆爸道:“你上回骂我女儿的事我还记得呢,你简直是嘴跟牌一样臭!”
沈爸道:“是不是以为你诋毁我女儿的事我就忘了?像你这种上了年纪还爱嚼舌根的老男人真是少见啊,哈哈。”
夹在两人中间的志愿者真怕这两位打起来。
然而竟然没有,故事朝一种诡异而幼稚的走向发展下去——
陆爸道:“好啊,你不是觉得自己的牌技比我好吗?不如今天我们谁输了谁就向对方认错道歉!”
沈爸道:“谁要跟你这只臭乌龟道歉?我要赢你!赢了你得向我女儿道歉,也不用给我了啊,我大人有大量,倒是我女儿白白被你诋毁,你输了得上门去跟她道歉!”
陆爸道:“呵呵,待会儿谁不认账谁是狗。”
沈爸道:“小赵,你千万别放炮给我啊,我要自摸,气死他!”
志愿者小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