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皱眉，咬咬牙，“小枝，你可以说话不要那么欠吗？你知道这不是我想的。”

沈枝摇摇头，“如果你不想此生此世都被她彻底拉黑的话，第一，别再骚扰她，第二，找上她之前学学怎么照顾人吧。”

沈姒哼笑一声，眼神移到一旁，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烟点上。

“我回去工作了。”沈枝起身离开。

“等一下，”背后沈姒忽然叫住她，顿了顿，犹犹豫豫问道：“这是你…追到小河豚的心得吗？”

沈枝稍稍一愣，“一半。”

这种东西，根本不需要学啊，哪里来的心得，沈姒真是……

“去年我在国外，是不是让你别麻烦给我送生日礼物了？”正在成为她无语对象的沈姒又出声道：“那个，你现在帮我补上，我要听另外一半。你看你是回去写个文档，还是做个pdf给我。”

“……”

沈枝沉默。

沈姒挑眉问她：“很难？”

沈枝捏着眉心，“是我没有，两情相悦我要怎么写给你？”

烟缭雾绕里，沈姒冷艳的面容露出一丝不解。

“那你说，为什么她以前喜欢我，现在却没那么喜欢我了？”她像讨论哲学问题一样抛出这个疑惑。

不等沈枝作出回答，她又追问道：“她是不是装的？”

沈枝润到嘴边的一些原因再被她噎了回去。

“别的妹妹都求之不得和我在一起，小舟不愿意，为什么？”沈姒眯了眯眼，货真价实十分不解。

沈枝揉了揉眉心，头疼道：“我不知道，但你的生活助理应该知道，他不是你那些暧昧对象的联络人吗？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