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史芸冲她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千里眼,“更远距离的千里眼,最近还在测试,没给你们用上呢。”
她把千里眼递给元霰,接着说道:“按照对方的航速,顶多两刻钟能跑到我们面前,我们是跟这这艘船跑还是留在原地等那艘船过来?”
元霰却没有响应,她盯着更远的地方过来的那艘船,有几分沉默。
“那上面是天竺王室的旗帜,”她呼出一口长气,“现在是留是走?”
至于开战她倒是没想过,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是天竺的内政,她们没道理参与,唯一能做的大概是等对方能负责的过来之后好好讹一笔。
这句话问的是傅雅仪几人。
元霰只管军权,别的大方向的指挥权并非她一人所有,并且这种可能涉及外交和谈判的场合显然由专业人士来做更好几分。
“对面亮旗了,”斥候此刻再次来报,“她们在求救,首领是个女子。”
那艘破败的船上,最高处站着的却是是个女人,她手中挥舞的也确实是求助的旗帜。
可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天竺人特征也同样明显,一伙天竺人在被另一伙天竺人追逐,最后向一伙魏国人求助?
说出去都令人奇怪。
“我们不远行,只绕开那艘船四百丈,瞧瞧她们究竟要做什么。”傅雅仪说道:“不要轻易干涉别的国家的内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