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仪站起身来,一头乌黑长发披散,衬得她面容清冷,纤细的指尖再次捏上了她的下巴,面对她可怜的神情,只淡声道:“张嘴。”
余姝不知怎么,面对这样子的夫人心底产生了一丝恐惧,紧紧闭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可傅雅仪只是慢条斯理用绢布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捏开了她红润的唇,再不如往常一般浅浅逗弄她,反倒带着几分恼意地玩弄起她的唇舌。
余姝被迫承受着她的指尖,眼底的泪忍不住,再次溢出眼眶。
傅雅仪感受到了她的无措,睨了她一眼,又瞧着自己眼前的小美人变得更为狼狈后才从她唇齿间抽回自己的手。
“做错了事,总得受点罚,”她扯开了余姝手腕上的发带,重新将自己的头发扎起,冷声道:“去旁边的房间睡觉,明天去江南你若是迟了,下半辈子便也别想再去江南了。”
平日里被傅雅仪养得耀武扬威神采奕奕仿若一只小凤凰的少女此刻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怯怯,她手腕上就这么一下便被勒出了一道红色的痕迹,哪怕她只是被傅雅仪玩弄了唇齿,腿却还是有几分软。
她不敢问傅雅仪到底去不去江南,垂头福了福身,逃也似的迅速退了出去。
傅雅仪见她出去了,拿绢帕净了手后复又将白玉烟杆里头的烟点上,待她燃完了整条烟丝才拉响自己身旁的铃。
这个铃铛联通的是她的院子外头守夜的侍女,没一会儿便有侍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