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待静渊走了才有些奇怪道:“庵璧寺是咱们捐金的那个寺吗?”
捐金笼子这事是念晰和春月办的,平日里傅宅与庵璧寺也素有往来,捐去庵璧寺是个不会引人注意的法子。
但这个不会引人注意是指的外边,庵璧寺内会引起谁的注意那便犹未可知了,可庵璧寺内的长老方丈们向来懂得明哲保身之说,从不随意开口乱言,傅雅仪对此还是颇为认同的。
这月容长老是庵璧寺内最年轻的女长老,年仅四十五便跻身长老之位,在此之前傅雅仪并未与她打过什么交道。
傅雅仪应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书,冲余姝招了招手。
今日余姝来不是什么正经事,是傅雅仪闲来无事,叫她来玩儿的。
这些时日太忙碌,两人都没什么闲情逸致玩儿什么教导的事儿,好不容易得闲了,傅雅仪反倒有了些玩心。
当然,余姝也同样有了玩心。
极致的压抑下滋生极致的野望,在燥热的夏日尤为激烈。
余姝乖巧地坐在她腿上,笑着问:“夫人今日想玩点什么?”
傅雅仪抱着她翻了个身,示意她拿起桌面上那个小小的精致锦盒。
余姝便背靠在她心口,纤白的指尖挑开盒子上的穗络,里面躺着的是一块温润漂亮的白玉,上头刻了个“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