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当家的,我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我这儿不保证安全,也不提供来来往往的任何信息。”
薛好一媚声道:“您的人丢了,来找我要人可没用,该怪您自己个儿没看住。”
傅雅仪平日若相安无事尚且能与薛好一周旋一二,可此刻她的目光骤然沉了下来,心底的暴躁让她的目光犹如利剑望向对面的女人。
“那就是没得谈了?”
“本就没得谈。”薛好一回怼道。
傅雅仪突然笑了,她干脆地掀翻了桌子,一把扼住薛好一的手腕将她甩去了墙上,然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火铳抵到她下巴上。
她明明在笑,可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满是阴冷,仿佛在看一个死物,“薛掌柜,人在你这儿丢的,若说你半分责任都没有那也说不过去。”
“我知道这里的各路人,你心底门儿清,也就是说余姝失踪那一刻起,你就知道是哪一方人带走了余姝,”傅雅仪冷声开口:“我只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告诉我那是哪一伙狗胆包天的东西敢动我傅雅仪的人,第二,你的脑袋被我的火铳打出浆子,大不了你死了之后我先掀翻这周围的沙匪窝挨个问过去,总有知道的,我不是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对你不会有怜惜,保证说到做到。”
说罢,她直接按下了火铳的保险大杠,只听咔哒一声,薛好一感受到那样阴冷的温度,下意识颤了颤,恍惚间仿佛真的生出了要被打穿头颅的感觉,她想那样的死法必然是极丑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