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辛不避不躲,歪头浅笑着,挑衅地眨眼,“喜欢呀,而且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有趣?”江若笙似乎是被这一理论气笑了,一股说不出的憋闷上头,一字一顿,“好啊,希望阮同学不要后悔,谈恋爱要做的事,可不、少哦。”
那天过去许多年后,江若笙仍未想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稀里糊涂地答应了阮辛交往的事情,连句像样的表白都没有,还中了本该一眼就看穿的拙劣激将法。
哗啦啦的笔记本在空调冷风中翻着页,窗外正午的阳光更大了,但强烈的光线被窗帘遮住,照不进略显昏暗的休息室。
寂静笼罩在每个角落,却被一声踢翻易拉罐的声音破坏。
江若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深吸了口气又跌坐回去,声音干涩,“死因……是什么?”
辛成碧低头对着茶几出神,抱臂的手微紧,“对外的说法,是意外落水身亡。”
“落水?地点该不会是人民医院旁边的人工湖吧?”
辛成碧抬眸,“对,就是那里。”
呼啸般的思绪如浪潮般卷入江若笙的大脑,她双手交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外说法?那您对此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