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唔”路观澜双瞳剪水,两片衣襟像被剥开的花生衣,露出白嫩的内仁。

商铭容继续量着,站在桌边托住摇摇欲坠的女人,俯身在她颈边问:“观观,你是真的想要我给你画肖像,还是想要别的?”

路观澜反手勾住她脖子:“当然是要画。还有别的么?拿出来我瞧瞧,嗯”

“我有更好的办法画肖像。”商铭容握住她的腰轻轻一转,路观澜侧坐的身子向前扭转,完全背对过来。

商铭容横着胳膊从背后揽住路观澜,另一只手在她背后解开搭扣,肩带松开掉下,商铭容的小臂拦在前面像托着绵软的布蕾荡漾,“你往下看。”

路观澜错愕地低头,桌垫玻璃像一块镜子,无比清晰的映出自己娇红的情态。

“我不要,笨笨,你放我下去。”

“可是你看,我的老婆好美啊,像漂在水浪里的雪花。这玻璃里的肖像是不是比炭笔画的惟妙惟肖?”

“商铭容!唔——”

路观澜的嗔怒被商铭容卷进唇舌,她只能烫着双颊,看自己的倒影摇摇晃晃

两个身上种满小草莓的人从铺了好几床棉絮的小床上醒来。

昨夜的羞耻画面挥之不去,路观澜闷在商铭容怀里:“你怎么在国外呆了几年变坏了?”

有么,商铭容没觉得啊,不就是寻常的妻妻生活吗。

她笑一笑:“我小时候就演色鬼嘛。”

路观澜捏她鼻尖:“现在想来,夏令营那群人真是火眼金睛。”

她们抱在一起,望着窗外的云彩闲聊了一早上。

早饭的点过了,吃早午饭吧。

商铭容轻吻路观澜发丝:“观观,今天我带你在城里转转?”

路观澜搂着她蹭蹭:“好。”

“去哪玩呢先带你去我高中看看吧。”

柳霖高中快小百年没有换址,门头每隔几年都会翻修,但是周围的老建筑和老街道昭示了它历史的悠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