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梦中坠楼的校服少女终于有了清晰的容颜。
那是一张清秀,瘦削的脸。
——“你是不能接受女生,还是不肯喜欢我?我明白了商铭容,放手吧。”
紧握少女的手渐渐失去力量,无可奈何地由着她一点点滑落。
然后嘭的闷响。
地上开出了一朵猩红的“花”。
商铭容猛的从陌生画面里抽离,浑身冷汗。
刚才的是什么?幻觉?
当她再去回想,脑袋像要裂开一样的剧痛。
一双素手扶住她:“笨笨,不舒服?”
商铭容顺势偎进路观澜怀里。
胸怀柔软,听着路观澜稳健的心跳,她才能安心。
商铭容在路观澜的颈窝蹭一蹭,环抱她的腰:“观观,我好像变得恐高了。”
路观澜轻轻给她擦汗,用手遮在她的太阳穴:“你坐里边来,不要往下看。”
“嗯好”
商铭容全身乏力,趴在桌上休息,沉沉地呼吸。
为什么清醒的时候,梦境的场景也会出现在脑子里呢?
这个梦究竟意味着什么?
商铭容顿住。
她想到,噩梦的最后,奶奶的眉心有一点红,扩散成满地的血,而奶奶是脑血管瘤破裂去世的。
难道反复的噩梦是扭曲的现实记忆吗
摩天轮时间不长,旋转一周几分钟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