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观澜抱胸在落地窗前踱步,右耳挂着蓝牙。

她似乎听到很气愤的事,眉头狠皱:“大伯,你管好自己手里的股份就行了,老帮楚家盯着fairy和我是几个意思?怎么,上赶着给楚韫那头母狮子送肉吃啊?”

“观澜,大伯都是为了你好,你还年轻不晓得楚家的手段”

“我如何不晓得!这个世上,除了商家,就只有我最清楚楚家的残暴!”

路观澜愤恨地挂断电话,扶在阳台的凭栏透气。

主卧的阳台和次卧的阳台相距不远,中间隔了一两米,还有绿植架掩映。

夜色静谧,次卧阳台上激动的电话声顺着夜风飘进路观澜的耳中:

“所以她那么说,绝对是心里有其他想法的对吧。”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既不暴露自己,又能知道她喜不喜欢我朋友呢?”

“哦,好,我明白了谢谢你,嗯嗯,再见晚安。”

路观澜等商铭容打完电话,在绿植架边隔空传话:“在帮哪位朋友取经?我也可以。”

“啊啊啊!观观?!”对面阳台的绿植一阵晃动,紧接着传来户外桌椅的翻倒声。

路观澜赶过去:“没事吧?”

商铭容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没事没事。”

路观澜意味深长地看她:“跟谁取经呢,也可以问我。”

商铭容摸着后脑勺笑:“没、没,在聊沈静松的朋友,她最近挺烦恼的。”

“沈静松这段时间跟飞廉车队的夏逐溪走的很近,就住我们上叠,你们是在讨论她吗?”

商铭容点头。

路观澜淡漠地勾了下唇角:“管好你自己,少去掺和沈静松和夏逐溪的事,当心人家把你当成感情插足者。”

“我明白了!”

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