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观澜检查商铭容的脚有没有放在舒适的位置,问她:“你想要什么吗?”
商铭容靠在她的颈窝里摇头。
路观澜对任秘书道:“回银月湾。”
黄昏的光线透进车窗玻璃。
商铭容睁开一缝,金色的微光穿过路观澜的发丝,筛进来。
落进双瞳。
温暖的光点在商铭容眼中转动。
路观澜看下来,颈间的长发滑落,商铭容急忙闭上眼。
“现在感觉怎么样?”路观澜关心她。
“好多了。”其实还是很疼。
“我知道还是很疼,止疼药等会才能生效。医生说要休息一个星期,下周我给你放假。”
话语间,路观澜呼出清淡的冷香,商铭容伏在她耳后,像觊觎鲜花的蝴蝶,无声贪婪。
更衣间的亲昵光景依稀在商铭容的脑海浮现:
热空气占领狭小的空间,路观澜单膝着地,握着她的脚尖仰视她的脸。
微凉的指尖缓慢上滑,手臂绕过她的膝盖,从堆叠的裙幅里找到袜扣,解开它
她记得路观澜指腹轻轻压下来的柔软。
如同气泡水外壁挂珠的凉意。
湿润地镇定她不安的心。
车速加快,掠过的影子从她们身上飞过。
商铭容枕在左侧,路观澜往右边活动一下脖子,问:“鹭鹭问起你的脚,怎么说呢?”
商铭容懒懒的:“妈咪为了给她采七色花,和大狼狗战斗受伤了。”
开车的任秘书听见了:“?”